纳彩,问名,纳吉,纳征,请期,亲迎,六礼在两日内紧凑进行,礼币按照一国太子正妃规格所下,妆奁在成亲的今日也疾速地命人送至到太子府。
基本礼仪都办妥,剩下的便是太子与太子妃向陛下与太后行三跪九叩大礼,礼成后作为新娘子的太子妃还是秉承礼俗,送回宫内太子的宫殿,等待洞房花烛夜。
宾客满座,烈如歌在女眷的酒席上,美眸看向正红色凤冠霞帔,精致的小脸依旧淡漠。烈若溪从丞相府出来一直延续着兴奋幸福的心情,她一并收敛在眼中,只是作为同根,烈如歌此刻真诚地希望烈若溪不要后悔今天的选择。
在热闹中,烈如歌缓缓起身,悄然地离开现场。
太子婚宴在皇宫举行,四国权贵聚集,殿内那欢声笑语与恭贺的声音,多少是真心。今天落夏太子迎娶太子妃,十里红妆,司徒锦率领着亲卫队浩浩荡荡地在吉时到丞相府把烈若溪接到宫内,一路上人群涌动,比肩接踵。
只是,在烈如歌看来,大婚是仓促又潦草,即便是门面上光彩做到点子上,却总少了一股喜庆的同乐。
“心痛了?”烈如歌正在后花园无聊地看着满庭的冬景,背后传来一道醇冷磁性的嗓音,这个声音烈如歌不用回首,便猜到是司徒拓那厮。
“九皇爷,你是在说自己吗?”烈如歌勾唇浅笑,嘲讽反击。说起来,司徒拓算是皇室的一株奇葩,他的侄子们基本都成亲,至少有通房,但司徒拓现在身边是一个女人都没有,不知是真有龙阳之癖,还是清心寡欲过头,连生理需求都没有。
墨色的锦袍印入烈如歌的眼帘,烈如歌眉梢一挑,下意识的抬头,鼻尖却在那张俊美如铸的脸颊上滑过。烈如歌察觉到对方轻浅温热的呼吸细细密密地喷洒在自己的鼻翼,痒痒搔搔的,不禁往后缩了缩。
“你就那么嫌弃本王?”司徒拓骤然站起身,身姿修长如玉,深邃锋利的凤目见到烈如歌的小动作,没见的折痕加深,很是不悦。
烈如歌一愣,抬头看在伸手就可触碰的他,顿时伸手去推,恼怒地嚷嚷着,“讲话就规矩些,站这么近做什么,老娘又不耳聋听不见!”
在烈如歌的手还没有碰到衣服角,司徒拓便往侧退开一步,重哼地寒声道,“本王站何处还需要向你报备,是你的思想太过龌蹉。”
烈如歌美眸眯起,一丝冷光从眸底迸射而出,她总觉得司徒拓貌似愈发的牙尖嘴利。
“司徒拓,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?哦,难道你想要做一条什么都知道的蛔虫?”烈如歌嘻嘻笑着,吊儿郎当地道,小眼神往着司徒拓身上来回扫,意有所指。
闻言,司徒拓眉头紧蹙,冷峻的脸上顿时很沉,显然是被烈如歌给恶心到了。
“哼,你前两天去了哪里,与何人在一起?”司徒拓冷哼,忽然面色阴沉地寒声质问,这语气满满都是丈夫在质疑妻子出轨的疑问。
烈如歌一听,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。当下烈如歌吐槽的是,老娘去哪里与你何干,你是查户口呢,还是想拐骗黄花大闺女啊?
当然,烈如歌是不会那么直白又乖巧地回答,美眸看向司徒拓,一股邪恶的蓝光从眸底渐渐弥漫,两根青葱的白纸摩挲着自己的下巴,嬉皮笑脸地反问,“司徒拓,你那么关心我的动向,老实说,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,平日的高艳冷酷都是伪装出来,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的。”
司徒拓脸色更冷,烈如歌却没给他辩驳地机会,自恋地拨了拨自己的润泽乌黑的墨发,自我感觉的十分良好,“告诉你,剑走偏锋的方法在我身上可是没有效果,因为像你这样的人,我见到实在太多,太多……”
司徒拓唇角猛的抽搐,深邃的凤目放出两道危险凌厉的锋芒,“是吗,有多少呢?”
烈如歌眉梢高挑起,顿时还真的紧张严肃地随意捡起雪地上的一根断枝,在地上详细的计算起来。实则,不管烈如歌算出个什么天文数字,还是脱口而一个“数不胜数”,司徒拓都考究不了,可偏偏烈如歌此刻的模样像是要给司徒拓交出一个令他“满意”的答案。
深邃凤目盯着雪地上奇怪的字数,司徒拓不懂,却大概能猜出是一种算法,看着烈如歌还在不停的往上增,司徒拓的峻脸是比锅底还要黑。
“够了,本王不管你身边有多少蜜蜂蝴蝶,总而言之,你必须给本王清除干净,一个都不能剩。以后,你切记注意言行举止,一旦本王发现你出格的事,那本王有权立刻宣布我们的成亲之事。”突然间,司徒拓狂躁地寒声命令道。
烈如歌笔尖一顿,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发火的司徒拓,还有他说的话……
“司徒拓,你是不是被司徒锦娶妃脱单给刺激到了?”美眸巴眨巴眨着,烈如歌十分无辜又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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